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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3快讯】湖南当地zf截访cf工友,打压和拖延两手抓!

4月12日,湖南省桑植县上百名cf工友打算集体前往深圳维权,希望深圳市和湖南省方面尽快给出工友满意的赔偿方案。但是,桑植县信访办的工作人员在车站截访。工友们堵着车不愿离开,当地zf就直接将司机强行押走,把工人代表带去“喝茶”,逼迫工友放弃上访。截访后,张家界市领导召集工友开会,承认桑植县已经收到“1亿元爱心资助”,“一定要拿出方案来解决大家的困难”,但还需要湖南省方面“多做深圳市方面的工作”。一边粗暴打压,一边打着哈哈,张家界市和桑植县zf软硬兼施的忽悠,已经玩得炉火纯青!

工友这次之所以要去深圳维权,是因为在4月11日,桑植县zf给工友提供的每月生活费救助方案是:三期900多元,二期600多元,一期500多元,工亡家属没有。这个方案让工友非常愤怒,因为尘肺工友上有老下有小,每月区区几百块钱够干什么呢?工亡家庭已经失去顶梁柱,孤儿寡母和老人每月却一分钱都拿不到,这算是哪门子的“爱心”?全体尘肺工友和家属已经坚决表示:绝不接受这种分化工人的方案!

目前,有工友透露,张家界市会成立包括工人代表的工作小组,前往深圳商讨救助方案。但是,尘肺工友绝对不会被忽悠、拖延、打压、分化所吓倒,我们将团结一心,为我们合情、合理、合法的诉求而战斗到底!而那些阻挠和打压工友的伎俩,只会进一步让工友和广大群众看透湖南当地zf的本质!

他们为尘肺工友抱薪,我们为他们撑伞




他们为尘肺工友抱薪,我们为他们撑伞

这是为尘肺工人撑伞的三兄弟 因助人而被刑事拘捕 今天,我们用行动为他们撑伞

2018年,湖南的尘肺工人十几次到深圳维权。 2019年1月与3月,《新生代》编辑包子、小危、老柯因帮助尘肺工人被刑事拘留。 如今,尘肺工友的赔偿问题还未落实,帮助他们的人为何却被抓起来了? 拒绝冷漠的代价如果如此沉重,那谁还会愿意帮助他人呢? 助人之人,如果不被政府所保护,那么就由我们守护。 我们呼吁深圳市及湖南省政府: 妥善解决湖南尘肺工人赔偿与救助问题,释放杨郑君、危志立、柯成兵。

为三兄弟撑伞,你可以;

【1】举牌拍照,声援三兄弟 打印“撑伞三兄弟”图,举起拍照,加上文字“身份+名字/昵称+我为包子、小危、老柯撑伞”(可手写纸张、打印或图片后期编辑)。图片请汇总到freethem@protonmail.com。 示例:



【2】给杨郑君、危志立、柯成兵三人寄明信片 (1)自备明信片,手写想说的话寄送给三人。寄送前请拍照发给到邮箱freethem@protonmail.com(推荐) (2)要求代寄:将“想说的话+昵称+所在城市”发到邮箱freethem@protonmail.com,代寄人将用“撑伞三兄弟”、“释放危志立”专版明信片代寄

寄送地址:广东省深圳市福田区上梅林公安街第二看守所 杨郑君(/危志立/柯成兵) (收) 邮编:518049

保护为众人抱薪者,就是保护我们这个社会的公平与正义。 我们邀请你加入为三兄弟撑伞的行列,也希望你能动员更多身边的朋友加入。

【视频】尘肺工工友声援劳工活动人士

劳工自媒体“新生代”编辑杨郑君、危志立、柯成兵因帮助尘肺病工人追讨赔偿被捕。尘肺工友拍视频讲述自己的故事,声援因支持他们维权而被抓的三位年轻人。

尘肺维权无罪!新生代三位编辑无罪!

强烈要求深圳市政府立即无罪释放杨郑君、危志立、柯成兵!

工友回忆:抓捕,是将自己钉在历史耻辱柱上最生动的证据!

作者:空山鸟影

噩耗突降!

3月20日下午,和往常一样,趁着工间休息的十分钟刷刷朋友圈,一条惊爆的消息映入眼帘——紧急!深圳市警方再次跨市抓捕,两位新生代编辑同时被捕!

看到这,瞬间有一股骂娘的冲动,这操蛋的生活。

正准备细看,刺耳的催工铃声已经响起,催促着你继续拖着疲惫的身躯去满足资本的欲望。

自知道这个消息后,整个人大脑都一片空白,使本来就因为工作过度导致精神涣散的我更加恍恍惚惚了。

刚下完班,就迫不及待的拿起手机,想知道更详细的经过。

快讯上透露小危是在回家的路上被抓的,警察随后进入他的家中搜查,给他带上手铐,不让他和父母说话,不许带换洗衣物,不许上厕所。

在拘捕小危的过程中,一名警察声称小危“反党反革命,要带回去洗脑教育!”

这完全是“扯淡”,对于一直关注新生代的我来说,我必须澄清他们给抓捕的实质,揭露深圳政法系统的腐败和变质!

对湖南尘肺工友的暴力打压

2009年,湖南耒阳、张家界、汨罗三地尘肺工人发现自己患上了尘肺病,集体到深圳要求陪偿,引发全国各地媒体的关注和报道,经过工友们的艰苦维权,最终才根据尘肺严重程度分别拿到了7万、10万、13万不等的人文关怀金。

10年后,2018年,尘肺工人抗争再起。

原来2009年没有检查出来尘肺的工友陆续发现自己也患上了尘肺,有的甚至已经到了三期,离死亡不远了。惶恐的工友们于是想起来:他们为之流血流汗20年的深圳应该履行自己的责任!

然而,随着资本主义经济的发展,由于越来越不能克服生产社会化与生产资料私人占有这一基本矛盾,就需要强有力的政权来调控市场上的无序竞争,从而为它的经济开辟道路。

国家的强力干预集中表现在法律、政策等措施上,网络法、警察法以及维稳体系的完善都是为了使得资本主义基本矛盾得到缓和,是资本主义经济发展到一定程度在政治上的必然表现。

在2009年的时候,还有官方媒体会报道尘肺工人维权事件。但随着资本主义发展到新阶段,媒体的自由空间也越来越小了,越来越彻底的成为为资产阶级发声的喉舌了。

不光是官方媒体,其他自媒体也在官方的压力下陷入了集体沉默。

越是在工人遇到困难的时候,越是能够看出某个媒体的阶级性。

工人们为了自身的权利已经行动起来了,并且为之英勇的斗争起来了,他们迫切需要有代表他们阶级利益的平台为他们发声,他们呼唤着代表他们阶级利益的先锋队来引领他们战斗!

看到尘肺工友如此的遭遇,作为代表工人阶级利益媒体的新生代自然不会袖手旁观,新生代所有编辑都投入了极大精力去帮尘肺工友争取应有的权益。

他们为工友普及法律知识,揭露深圳相关部门对于尘肺工友维权的非法打压,号召社会各正义人士帮工友募捐。

光是18年,工友们下深圳维权就有9次之多。工友们在维权的过程中慢慢抛弃幻想,变得越来越团结,终于在18年十一月份获得了和深圳政府的谈判资格,迫使深圳政府十二月份给出了一套方案,吐出了从工人身上榨取的3个亿。

但是,吐出来是一回事,具体到手多少又是一回事。

深圳湖南两地政府包办,要求2009年参与维权争取到赔偿的工友把赔偿款退回去!湖南省政府又变卦每月的生活费执行不了,要把生活费从深圳标准变成湖南农村的低保标准。



为此,维权之路并没有结束。在2019年初1月7日,50位来自湖南的尘肺工友为了讨还自己的救命钱,要求深圳市政府给出明确的答复。可是,在他们还没有走到信访局门口的时候,一群特警把他们包围起来。

整整8个小时,50名尘肺工友被包围在马路边,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感受“来了就是深圳人”的“温暖”。

时间一到,特警开始了清场行动,尽管工友们事先把一条长长的红绳系在脖子上一起连接起来,但似乎起到的作用有限,很快就被强制扭送到大巴上遣送回湖南。


被围堵的尘肺工友


在这维权的一年中,工友的遭遇简直比香港警匪电影片更加惊心动魄。

湖南的尘肺病工友几次来深圳维权都遭到驱赶清场,甚至在这个过程中对重病之中的工友动用武力,喷辣椒水,催泪弹,警棍殴打,盾牌撞击,不许他们住店吃饭。

哄骗、恐吓、威胁、监视、跟踪、推诿、喷辣椒水、暴力清场,这就是深圳警方对待尘肺工友的方式方法。

值得讽刺的是,这些剧幕都发生在此时深圳为了纪念改革开放而挥霍巨资举办的灯光秀旁边。而这些尘肺病工人就是为了建设深圳的高楼大厦才患上的尘肺病。

深圳警方用他们最独特的方式纪念着改革开放,让造就了改革开放、造就了深圳的无数劳动者感受到了改革开放最“温馨”的关怀。

对新生代各编辑的抓捕

在工友的历次维权中,新生代就对深圳政府历次非法打压进行揭露,这都让深圳某部分官员对新生代恨之入骨。

2018年5月,为了打压尘肺工人维权,多名深圳国保埋伏在信访办外面,对新生代主编(包子)进行了背后袭击,抢夺了他的手机,并强行绑架到了附近的派出所,直到24小时才放出来。深圳警方还故意到湖南尘肺工友中散布消息,强调包子和“境外势力”勾结,以达到恐吓和分化工友的目的。

2019年1月8日,在工友给清场的第二天,深圳警方故伎重演,精心导演了一出欲盖弥彰的鬼把戏,以包子参与过声援t为依据构陷寻衅滋事的罪名。其背后的真实目的无非就是打压尘肺工人维权,拒绝履行对湖南300多尘肺工人的赔偿责任!

2019年3月20日凌晨,就出现了开头那戏剧性的一幕。

我想,现在我们也看清楚了,深圳政府抓捕新生代各编辑的实质是为了打压湖南尘肺工友的维权运动。

他们所说的革命,就是把为底层劳动者发声的人抓了,并掩盖其卑鄙肮脏的统治,这样就革命了;

他们所说的反革命,就是那些敢为了工人阶级发声并反对资本家剥削的人,这些人就是反革命了。

我们的党曾经为了无产阶级的解放,为了反对资产阶级的剥削和压迫,领导中国人民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为此无数的革命先烈英勇牺牲,这是我们党光荣的历史。

所以建国后,在制定我国宪法时第一条就明文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是工人阶级领导的、以工农联盟为基础的人民民主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



先烈们的牺牲绝不是为了换来一个官僚资产阶级剥削压迫中国人民的中国,而是一个为了让工人阶级当家做主的中国。

而今天,深圳警方与资本集团相互勾结,疯狂镇压工人,抓捕一切敢于为底层工人服务、为工人发声的机构和人士,他们用他们最生动、最具体的行动在告诉全世界到底谁才是反革命。

我和新生代

我是16年年底的时候第一次见到危志立(小危),当时我是一个设备制造厂里的工人,那时我们厂要搬迁,然而老板又不想赔偿,弄出各种无耻的伎俩来对付工人。

我是因为咨询一些劳动法问题而不经意间在网上找到小危,差不多一个月后他约我见面谈一下,那时工厂大半己搬迁,工人讨不到一分赔偿。

我在地铁出站口见到他,高高瘦瘦的个子,衣服穿着确实是不修边幅,衬衣松松垮垮又很旧,与我见到的同龄人大不一样。

我开始很拘瑾,但小危很随和,有点爱开玩笑,他第一次和我见面就说了他的真实姓名和电话。开始我有点怀疑名是假名,后来才知道是真名,他就是这么一个坦荡无私的人。


新生代编辑危志立(小危)


之后也见了新生代的其他编辑柯成兵(老木)和杨郑君(包子),并时常参加他们举行的一些活动,比如爬上、清明节祭奠烈士陵园,以及在网上举行的法律普及常识和节日活动。

他们推荐了一些书籍给我,并通过活动将这些书免费送给参加活动的人,比如《红星照耀中国》、《毛泽东选集》、《马克思传》之类的。

正是受到他们的影响,使我对马克思主义开始感兴趣。随着对这类书籍接触的越来越多,我对整个世界的认识也在逐渐深化,使我不再仅仅停留在对整个世界的感性认识,而是从生动的直观上升到了抽象的思维。

随着我对整个世界认识的深化,也就需要能够深刻分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揭示资本主义社会发展的规律,以及论证无产阶级解放的书来为我提供理论指导。

为此,我在网上买了一套《资本论》,并趁着下班后的一点时间钻研苦读。对于我来说,读《资本论》确实很费力。

我出身在一个农村家庭,和大多数农民的子女一样,因为在资本主义制度下教育逐渐给权贵阶层垄断,所以我中专一毕业就来珠三角地区打工。

过早的参加社会劳动让我没有时间像其他在校学生一样锻炼出自身的阅读水平和抽象思维能力,所以知识分子花一天时间就能理解的内容我可能需要花十天才能理解。

在阅读《资本论》的过程中,我将我的一些迷惑告诉了新生代的编辑。在他们知道我阅读《资本论》后就约我见面,到现在我依然记得和他们那次见面的情形。

我首先见到的是包子,他一看到我,那种发自内心的喜悦就通过他那丰富的面部表情表现出来了,那笑容恨不得把整个嘴皮都撑破,那眼睛迷得像一条线一样。


新生代主编杨郑君(包子)


“哇,厉害呀!居然看起了《资本论》,我们有很多同事都没看过呢!这点我们要向你学习。”

听到这里,其实我很不好意思,因为我本身就看的一知半解,反而是我对他们非常敬佩。

他们的所做的事迹,他们帮助工人的真诚,他们为劳苦大众服务的理想情怀,这些都是我敬佩他们的原因。

随后我和他一起去了他们的办公地点,这也是我第一次来他们办公地点,以前只是参加过他们举办的活动。

但是看到他们的办公地点确实让我大吃一惊,只能用两个字形容:简陋!

更准确的说,这和我们想象中的写字楼完全不一样,大厅里只有一张长长的桌子、两个书架、一张沙发,旁边有着2个单间。

桌子上面放着电脑和一些散乱的文件。书架上列着一排排泛黄的旧书,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大部分书都是在孔夫子二手网买的,因为很便宜。单间里放了被子和一些个人物品,我这才清楚,为了省钱,他们办公和住所是连在一起的。

看到这些情形,我的眼泪确实在眼眶里打转。他们自己看着一本本泛黄的书,送给我们工人的书却全是崭新的;他们用尽各种办法省钱,连办公和住所都连在一起,为我们工人举办活动却从来不吝啬。

对于他们来说,只要能够推动工人觉悟的事情他们觉得花多少钱都值得,对于自己的生活方面,则能省则省。

这种对于自己严格要求和对于工人阶级事业无私奉献的高尚品质在他们身上最生动的展现了出来。这是什么精神?这就是共产主义精神。

言归正传,我到他们办公地点后,老木和小危马上停下了手中的工作。老木给了我一个大大的拥抱,在我映像中,老木给我一直是沉着稳重的形象,从这个拥抱可以看得出他是真的高兴,以至于他的理智不能再控制他的情绪。小危则在旁边一个劲的夸我好样的,工人阶级的榜样。

随后,他们鼓励我将我的故事写成文章,投稿到他们那里,让更多人知道我的事迹,他说这对于左翼会是一种鼓舞。

说实在,我一直认为他们太夸张了,也并不认为左翼会仅仅因为我学习《资本论》就受到鼓舞!

但是,渐渐的我理解了。他们之所以开心,看到的不是我个人,而是透过我这名普通工人看到了整个无产阶级。

对于他们来说,没有什么比看到工人阶级的觉醒更加受到鼓舞了,他们无比清楚,既然旧世界是由物质力量堆积起来的,那么要摧毁旧世界,也要靠物质力量来摧毁。真正的历史不是靠先锋队、靠某部分人就可以创造的,而是成千上万的广大人民群众。

正因为他们在我身上看到了无产阶级的本质力量,所以才感到鼓舞和激动,他们透过我,看到了正在形成的、无穷无尽的先进工人逐步觉醒。

也正因为他们在切实的实践中感受到了工人阶级的本质力量,才应征了马克思主义理论,使他们的认识更加深化和丰富。并通过这种新的认识,为马克主义理论注入新的血肉,再付诸于新的实践。

对于他们来说,马克思主义从来不是抽象的教条,而是活生生的,是永无止尽发展的。而在阶级社会中为马克思主义注入新鲜血肉的正是工人阶级为了自身解放永不停歇的斗争史。

接过旗帜,继续战斗!

说实话,对于老木和小危的被捕可以说是意料之中了,因为新生代的另一位主编杨郑君1月份在广州就被捕了,他们当天也给带去问话了。当时我就提醒他们要注意安全,先保存实力,再去做工作。

当时老木就这样回答我:“诚然,我们可以什么都不做,像只鸵鸟一样埋头于自己的世界中,当然没有任何危险。然而,我们的工人兄弟已经行动起来了,并且还在继续战斗,他们都没后退,难道我们有理由躲起来吗?他们拖着病患之躯,与整个深圳政府做斗争,我们又有什么理由后退呢?何况,无产阶级就是在广阔的群众运动中成长的,无产阶级先锋队也是在血淋淋的阶级斗争中熔炼出来的。如果暴风雨终将来临,那就让他来的更猛烈些吧!”


新生代编辑柯成兵(老木)


可见,他们早已预料到这样的可能,但他们还是继续工作,帮助尘肺病工友维权,为工人发声,坚持奋斗,无畏无惧。

如果他们有一分过于爱惜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个人利益考虑就必定会停止工作,找个地方躲起来。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用自己的行动去证明什么是一名马克思主义者;他们用自己的生命去捍卫无产阶级的利益;他们用自己的自由来为了整个无产阶级的解放做铺垫!

就像无产阶级只有解放全人类才能使自己获得解放,对于他们来说,只有无产阶级彻底解放才能使个人得到解放。

悲伤过后不是气馁不前,而是重整旗鼓,继续战斗!

愤怒过后不是迷失理智,而是接过使命,缓步踏前!

抓捕过后不是低头接受,而是点燃干柴,再铸红星!


坚持战斗,直到胜利!


【快讯|女友追问:柯成兵失联第10天,通知书到底在哪里?!】

全国各正义人士,大家好,我是柯成兵的女友马兰。

3月30号,我从朋友郑楚然处得知,经过广大正义人士的声援,在3月20号晚被抓的新生代编辑危志立的家人已经接到了拘留通知书。

但是与危志立同时被抓的柯成兵的通知书,却迟迟没有到达任何一位家属或者朋友手中。

于是今天8点21分我打电话给深圳市坪山区公安分局(电话:075584443000,有录音,接听电话人员工号070922),向坪山区公安分局咨询,柯成兵的拘留通知书会送到哪里?什么时候会到?具体案由是什么?

接听电话的工作人员详细记录了我的咨询,并且记录了柯成兵的身份证号和被抓经过以及我个人的身份证号、与柯成兵的关系、电话号、姓名、工作地点和户籍所在地。

同时我向工作人员表明:柯成兵是在3月20号被抓的(3月20号失联,后确定在深圳市第二看守所)。

3月25号我和郑楚然一起去了深圳,先去了龙华公安分局,龙华公安分局的人告诉我们人是在坪山公安分局抓的我们又去了坪山公安分局,坪山公安分局让我们去信访那里,信访接待了我们(也复印了我们和律师三人的身份证件)。

但是没有查到这个案子,后坪山公安分局让我们去深圳市公安局,市公安局也让我们去信访,信访那里的工作人让我们填登记表,15天之内会有通知。

人失去联系,我们非常着急,就打110电话报警,市公安局附近的桂圆派出所民警帮我们查,确定了危志立确实是被坪山公安分局抓走的。

截止今天3月30号,柯成兵的家人和朋友依然没有接到通知书。


老木(柯成兵)父亲


我现在人就在柯成兵父母跟前,并且我询问了接电话民警的工号,也明确告知工作人员,家属有知情权,不管柯成兵因为什么原因被抓,深圳市坪山区公安分局都应该按照法律程序告知家属!

接电话的工作人员一一记录。

3月30号9点47分,我接到了回复我咨询的电话(来电号码:075525670333,有录音),对方称:你咨询的问题我们已经转给了相关部门,相关部门回复,坪山区公安分局办理的刑事案件,已经按照法律规定将通知书送寄了家属。

我说,寄给了哪里的家属?我们家属都没有接到通知。

对方又称相关部门已经按照法律规定寄给了家属,他们已经按照法律规定送达给了家属,我们先将这个回复转达给你,这个情况你后续可以再去咨询!

我说我现在就和他家人在一起,他的所有家人都没有收到通知书。

后我问,相关部门是哪个部门,对方说,这个我没有权利告知你,相关的情况你后续会了解,我问,你这边的部门是什么部门吗?对方称这个我无权告诉你!



我就想代表家属问一问深圳市坪山区公安分局,柯成兵的通知书会送给谁?什么时候到?这个相关部门是哪一个部门?

你们的按照法程序办事是人被抓后10天了,家属连你们把通知书送给谁都无权过问吗?这是按照法律程序吗?

难道真的是上访不如上网、报官不如曝光吗?为什么3.20号被抓的人到现在我们家属都没有收到通知书?

另外作为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相关部门到底是什么部门?接打电话的工作人员到底是哪个部门?这些信息作为当事人的亲属我们没有权利知道吗?


老木父亲寄给他的明信片